若是觉得陈眠的消息更值钱,便继续报道。”
周锦看着已然盛怒的男人,心有戚戚。
说到底,他和陈眠结婚的时候,都没有见他这么上心过,这会儿婚都离了,反而重视起来,是不是有些找虐的倾向?
可周锦森即使是他的心腹,也不便多说,只能领着吩咐下去。
袁东晋坐在沙发上,额前的碎发微乱,心底使一直不住的烦躁,伸手扯掉领带,这才感觉微微喘息过来。
指尖的烟灰落在地板上,他摸过了手机摁下那一串许久未曾联系的号码。
没有被挂断。里面传来女人温静的嗓音,与从前无异,冷漠,拒人千里之外,“有事?”
袁东晋微怔,这个女人到底是多倔犟,才会不为所动,“你没事吧?”
“你觉得我能有什么事?”
“那些视频是怎么回事?那个孩子,是谁的……”袁东晋发现自己的喉咙绷得很紧,仿佛一掐就会断。
他记得沈易航说过什么孩子。
孩子。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疾不徐的嗓音淡淡散开,“孩子是温绍庭的,如你所见,他叫我妈妈。”
袁东晋并未对温绍庭又深入的调查,安排周锦森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