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行甚至不知道该用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是怨恨还是愧疚,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陆禹行冷然的目光淡淡扫过她,平静的犹如一个陌生人。
秦有天道,“桑桑,你出去一下。”
“爸……”
秦有天靠坐在床上,勉强多了几分精神,慈祥的笑着。“听话,出去。”
秦桑颔首,低着头从陆禹行的身侧走了出去,她没有偷听他们的谈话,既然秦有天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她就不要强行掺和吧。
毕竟对于秦桑来说,公司什么,都比不上爸爸和弟弟。
对着陆禹行,秦有天敛住了笑容,即便穿着病服,面容憔悴,他依旧是目光凌厉,气势逼人,“说吧,你的目的。”
陆禹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慢条斯理的模样,“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
秦有天转头看着窗外的明媚的蓝天,“转眼二十年,该来的还是会来。”
陆禹行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份的?”
“你和凌菲订婚那天。”
四年多前,无意中从听见了秦老头子和他的家庭医生的谈话,所以知道了,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秦有天当初对秦桑的苦苦哀求毫不心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