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上去了牛郎店,也确实跳了热舞没有错,但是她保证没有任何越轨的行为!
“嗯,那是怎么样?”
“就是……喝了酒跳了舞。什么都没有了。”
“穿得那么骚,在一对男人面前跳那么骚的舞,这叫没什么?”男人的声音愈发的温柔性感。
骚?她承认是性感了一点,但是他用词要不要那么艳俗?
“那……那是过去的事情了。”秦桑的思维变得迟钝,连说话都不顺畅。
下一秒,一阵柔软温热滑过她的肌肤,那濡湿感令秦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紧随而来的是一种刺痛感。
“周……周旭尧……”秦桑声音微颤,像一只可怜的猫在求饶,“别咬!”
“去那种地方无非就是找刺激,你喜欢刺激,我给你便是。”他的声线低沉温漠。隐忍压抑着某种难以辨明的情。
秦桑想要抗议,但是唇舌已经被他堵住,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一阵咽呜声。
不容抗拒,无处可逃,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直待宰的小羔羊。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周旭尧心底的郁闷一扫而空,餍足地整理好着装,神情清爽得像是打了激素。
车内弥漫着一阵糜糜的气息,证明在这个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