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这里很闷,有点喘不过气。”
陆禹行的事情,虽然知道不该再去追问,但这些天却一直一直纠结着,总是有些不甘心,也许这么多年她都耿耿于怀,就是因为不明不白。
然而最令她感到窒闷的,却是周旭尧深夜独自站在窗边沉默沉吟的背影。
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夜里,他经常如此?
可他怎么样跟她有什么关系?正是因为搞不清楚,她一整天都浮躁不已。
这酒也是越喝越寂寞。
陈眠看着她的脸,伸手拉她。“走吧,我送你回家。”
秦桑挣扎,“我不要回去!那个别墅又大有空旷,瘆的慌!我不要回去!”
她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仰着绯红的脸蛋,“这里热闹,就待这里。”
“你喝醉了。”陈眠波澜不惊地道。
“我没有,”秦桑从沙发上挣扎着站起来,踩着恨天高摇摇晃晃地,看得陈眠一阵心惊肉跳,“我们去跳舞吧!”
陈眠扶着她,她便顺势拽住陈眠,蛮横地往舞池中央舞池走去。
“你喝醉了,别闹!”
“跳舞跳舞……”
女人发起酒疯,十头牛都拉不住,秦桑更是如此,陈眠被她拽得一起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