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麻。
由此可见,她刚下了多大的劲。
保姆愣了楞,回过神的时候,秦桑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周旭尧依旧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保姆走过去,发现他皱着眉头捂着脸,眼底有些混沌的茫然,眉心拢着的暗沉,彰显着他此时的不悦。
“先生……”保姆不敢靠太近,隔着一段距离,小心翼翼地开口。
周旭尧费劲地从地板上坐起来,只觉得头昏脑涨,而脸上是热辣辣的疼,他没有说话,抿着唇扶着床边沿试图站起来。
保姆见状忙上前搭手帮忙,周旭尧这才顺利重新跌回床上。
“先生,你没事吧?”
周旭尧声音嘶哑,“出去。”
低沉的声音没有温度,保姆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
次日清晨,秦桑顶着两个熊猫眼爬了起来,昨夜被闹腾了一番,她一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结果感觉刚睡下去,闹钟又响了起来。
昨晚上的事情渐渐回拢到脑中,她犹豫了一会儿才回主卧室,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床上已经没有了周旭尧的身影。
他就是那样,休息时间再短,第二天也能早起。
周旭尧不在卧室里,秦桑反而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