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看见那一幕,秦桑睁着眸,笑眯眯地道,“不行吗?”
“受宠若惊。”
两人从结婚到现在,她有意无意地都保持着与他的距离。关心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就好比如,他夜归她不过问,他喝醉,她能一脚踹他下床。
盯着他节奏缓慢而动作却优雅地放下咖啡,秦桑淡淡道,“说得我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你一般。”
周旭尧骨节分明的手将报纸叠好,勾了勾唇,“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更关心我而已。”
秦桑抿了抿唇,“你该去上班了。”
“你不跟我一起走?”
“我今天要回去看我爸,不去公司了。”
“我送你。”
秦桑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抽过纸巾擦拭嘴巴。“秦家和你公司不顺路,不用那么麻烦。”
“那就让司机过来送你。”周旭尧道。
他的表情淡淡的,眼眸也是波澜不惊,就是不准备让她自己出门,好像她单独出门就会遭遇不测一般。
秦桑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他,淡淡启唇,“周旭尧,我有驾照,而且我已经快三十岁了,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
“你开车随随便便都能跟别人擦上,我不得不怀疑你的驾照是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