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可以说是一穷二白的艺术家,这样的男人,小姑姑却爱之疯狂,跟家里提出解除婚约,要跟那个艺术家结婚。”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用说,周家哪能接受这样的男人跟周家的千金在一起?那个男人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不得不离开了港城,从此销声匿迹,而小姑姑想要出去找人,却被关在周家,在结婚前三天。跳楼自尽了。”
季以旋简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分明那么压抑的故事,她却毫无感情地陈述说完,唏嘘不已的只有秦桑这种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
其实,棒打鸳鸯这种戏码,从古至今,屡见不鲜。
门当户对这种观念,是深入了这个大环境的骨髓里,每个阶层都存在,只是程度的轻重而已。
显然,周家这种家庭,已经是一种病入膏方的状态。
季以旋低低哑哑地继续说道。“其实姑姑在跳楼之前,在房间里闹过绝食,割过脉,不管她用什么办法闹,爷爷他们都视若无睹,哪怕她渐渐枯萎,只要有一丝活着的气息,她的命运都不会改变。”
秦桑不知道那段感情到底有多深,不过逼死她的,大概是周家这个冷血的大环境。
“如果你要继续反抗下去,也会面临同样的监禁吗?”秦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