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半响过后,她问江妤琪,“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很可笑?”
该怎么说呢?充其量她不过是周家一个对不外不承认存在的私生子的老婆,甚至是不得周家认可。
对周家来说,她或许不是蚂蚁那么不堪一击,但是估计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一只叫的欢的喜鹊,而周家,确实名副其实的猎人。
她这样贸贸然插手别人家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被整死了。
确实太不自量力了。
“怎么会?”江妤琪的声音淡淡的,很轻柔,“我觉得你很厉害。”
起码,她就做不到,对着纪家的人。她甚至不敢说一声不,更别说想着插手这么大的事情。
虽然秦桑的想法确实有些天真,但那才是人最真实的想法。
很多时候,人类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和渴望,都被外在因素种种影响,而选择埋藏,自欺欺人勉强自己接受了另外一种结果。
秦桑不过是忠于自己最原始的想法而已,江妤琪羡慕她,可以在别人的庇护下,活得那么真实自由。
别人作何感想,江妤琪不知道,但她是那么认为。
秦桑收回视线,侧过脸,看向了玻璃外的景色。庭院里的风景可入画,更远一点是最为空草坪,是个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