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如果真的是凌菲做的呢?你打算怎么办?给秦桑讨个公道,还是打算息事宁人?”
栽赃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不过并非绝对,不是么?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窥了周旭尧一眼。
周旭尧抬起短发下那张脸,英俊而寡淡的面容上,隐隐约约有一抹浅浅的落寞,他看了看陈眠,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淡淡道,“需不需要我让人送你回去。”
抛开秦桑的闺蜜这一层身份不谈,她是老二的女人,为了再生枝节,确保她的安全也是很有必要。
陈眠拿起身侧的手提包,优雅起身,淡声拒绝,“不用了。”
语罢,面无表情地从周旭尧的身侧越了过去。
客厅里该离开的人都离开了,K问道,“老大,她要怎么处理?”
那个女人已经痛得昏歇了过去,躺在地板上不省人事了。
周旭尧面无表情地掠了她一眼。“先关起来。”
……
夜幕降临。
凌菲从秦家别墅出来,坐上了一辆车直接到了夜庄。
跟着保镖穿过人潮涌动的中央舞池,来到一个房间前,推开门,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房间那一组沙发上的周旭尧。
灯光亮如白昼,他一身黑色和沙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