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客气地说道,“周旭尧,你已经无耻到要玩软禁的把戏了?”
“我说过,我不希望你再跟陆禹行见面。”
“周旭尧!”
若说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可恨,大概就是遇到有理也说不清的人。
“我没有没收了你的手机,已经是很有人性了。”
秦桑咬着唇,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
“你他妈的就是一个神经病!”怒得她一热血直冲脑门,直接破口大骂起来。
周旭尧不为所动,“乖乖在家。”
扫了眼她的脸。淡淡出声,“你露出一副我死了的表情吓唬谁呢?”
拿着被挂断的电话,秦桑第一次深切地为自己当初的选择而感到后悔,若早知道会变成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她一定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
夜色深浓,港城某高级会所里,光线暧昧,名流富贵云集。
陈眠从走廊尽头的阳台上和温绍庭结束了通话,往她所在的包厢走,看见了一些习以为常的场面。
一个包厢的门敞开着,门口上站了一男一女,正在撕扯不清,确切的说。是一个上了点儿年纪的老男人死死拽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走廊的光线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