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成天嚷嚷着凭自己本事不依赖自己家世背景的人,才是真正的虚伪,分明也承受了那种优先待遇的庇荫,还装清高。
在秦桑看来,凌菲就是那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一种病态心理。
“陆禹行那天给你的东西,你没看?”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恰在此时,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打开,秦桑面无表情地道,“你到了。”
凌菲咬了咬牙,从她身后走上来,越过她身侧的时候,有蓦地顿住脚步,“秦桑,你也看到那份亲子鉴定书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就是因为那层身份。”
秦桑终于侧目瞥向了凌菲,漆黑的眼底,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淬了冰渣子的声线,不轻不重的语调,“凌菲,厚颜无耻也该有个限度,聪明的话,在我动怒之前闭上你的嘴巴。”
凌菲心底骇然地对上她的凉薄的眼眸,喉咙被梗了一下。
“即使你否认,也改变不了那个事实,我就是你爷爷的女儿。”
说这话的时候,凌菲心底的不安如浪潮万丈倾覆而下。刻意掩饰的惊慌,还是不经意地从眼底闪过。
秦桑定定看着她,沉默着,那犀利冰冷的视线,几乎要将她的身体凿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