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生气的打算,定定地凝是着她,“他们只是负责你的安全,那不是跟踪。”
她该说一声谢谢他的保护吗?
监视还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也只有他才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胡扯。
秦桑心底弥漫着冷笑,并未感到有任何荣幸。
凌菲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即便争锋相对都隐约透着一层亲密感,心头的酸意一阵接着一阵汹涌而来。
他说是他不愿意离婚,而且还为了秦桑偷偷派人跟着。
这些待遇,都是她从来不曾得到过的,却是秦桑不稀罕的。
所以刚才秦桑那个笑容,是嘲笑她天真,因为她巴不得丢掉的东西。她却恨不得抢过来。
人与人之前的差别,就是天与地的距离。
凌菲想笑,却笑不出来,“既然有事,你们先走吧。”再听下去,她怕自己会情绪失控。
周旭尧这才将视线调了过来,“听说你救了她,身体没事吧?”
“没事。”苦涩的笑声,苦涩的声音。
她腿上缠着纱布,他瞧不见吗?怎么可能会没事?
不管是陆禹行还是周旭尧,在他们的眼里,都只有一个秦桑,她是一个不值一提的路人甲。
周旭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