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那些事情,也渐渐回笼。
他在夜庄喝了不少酒,按捺不住,开车去找了陈眠,之后的记忆虽然还有些模糊,但也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想起来了?”
瞥了秦彦堔一眼,他问道,“老二……”又改口,“陈眠怎么样了?”
秦彦堔耸了耸肩。“不知道,”旋即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伤又是怎么回事?老二都一副杀人的表情。”
昨晚上处理完他的伤口,过去找温绍庭他们的时候,却被告知已经离开了,电话过去,温绍庭也不接,所以到现在他都还是一脸懵逼。
周旭尧靠在床上,有些疲倦地半阖着眼帘,抿着唇道,“我把陈眠给伤着了,估计老二气得不轻。”
喝酒误事,但他伤了陈眠是事实,喝醉不能成为他伤人的借口。
秦彦堔倏地瞪大了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周旭尧,脱口而出,“卧槽,你是疯了还是活腻了?”
温绍庭有多宝贝陈眠,除了瞎子,任谁都瞧得出来,别说伤她,就是动她半根头发,没准都会被他打残废了。
周旭尧若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不想活了。
周旭尧笑了一声,带着浓浓的自嘲,低声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