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亲眼看见周旭尧他们从码头离开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折返回来,隐约觉得情况不妙,想要给陆禹行电话通知,结果号码还没拨出去,他就被K给制服了。
K是练家子出生,而席助理充其量也只有青少年的时候在学校跟人打过架,根本就不是对手,一个拳头就够他受了,只能乖乖就范。
陆禹行淡淡地扫了席助理一眼,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是否生气,也无法读懂。
周旭尧抽完最后一口烟,眼底落在地上,抬脚碾熄,而后笔直地朝陆禹行走了过去。
两个人男人对峙,空气一触即发。
秦桑夹在中间,保持着沉默。
眼下的情形,陆禹行很明白,想要带走秦桑,唯一的办法,只能把周旭尧打到趴下为止,思及此,他把秦桑放了下来,“桑桑,你到旁边去。”
码头的海风很大,女人的短发被吹的凌乱,她还在坐月子,不适宜这样吹风,周旭尧眉眼沉翳,把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一下子把秦桑的头。
秦桑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薄唇微动,低沉温柔的嗓音似乎在安抚,“别受寒了。”
说罢,他也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沉声吩咐,“K,把太太带远一点。”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