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生意的利益至上,万一他老板不同意——”
“他说服不了他老板,是他没本事!”淼淼气道。
宛情一窒,拍拍她的肩,不说话了。
晚上,窗外道士敲打得很热闹,宛情在房间里把孩子哄睡了,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她起身一看,见淼淼穿着一件短外套,手上拎着一瓶白酒,摇摇晃晃地走进来。
“淼淼?”宛情急忙扶住她。
淼淼撑着她身子,在地上一坐:“宛情……我想和你说说话。”她呼出的气息,有浓浓的白酒香。
“你说。”宛情在她旁边坐下来。
淼淼把酒打开:“你要吗?”
“我不要……”宛情闻见她身上的酒气,难过地说。
“那我喝了啊?”淼淼望着她,双眼水濛濛的。她仰头喝了一口,将脸靠在床沿上,伸手握住当当的小脚,“这是他的孩子……”
宛情张嘴,“不是”两个字说不出来。她不敢说!
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想占着徐重未亡人的身份。徐重的姐夫找到徐重的领导,要把徐重评定为烈士,而上面似乎不反对。如果真的评定了,作为徐重的妻子,自然是被重点抚恤的。而她绝对不能去拿任何一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