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白先生果然是记得曦儿的。”我紧紧盯着他。
“芦苇荡中的****夜夜,我如何能忘?只是出了那片芦苇荡,才明白什么叫做身不由己。外面的是非太多,曦儿,你不适合这里。”语毕,他闭上双眼,不再看我。
我咬紧嘴唇,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白先生坑杀二十万士卒,难道只是因为身不由己?白先生曾经说过,最大的心愿是安定天下。白先生是让边疆平定了,可是二十万生命,又算什么?”
“我说不是我下令的,你信吗?”
“……”
屋门忽然被推开,是那个副将,“将军,该喝药——这位是……”
他打量着我,目光中带着狐疑与探寻。
“乡下邻居的女儿,来京城托我帮忙办件事。人蠢得很,我正打发她走。”白沉香淡淡道,接过副将递来的药,在我和副将的目光中喝了下去。
副将点点头,看了我一眼,退了出去。
中药特有的苦香味飘满了整间屋子。
“药里有毒。”我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白沉香苦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倒是机灵得很,竟然能能闻出这无色无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