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夏暖晴的心里承受能力要比陆子初想得要强得多。似乎是知道哭泣也没有用,在那之后就没有再掉过一滴眼泪,每天乖乖的接受治疗,不哭不闹,整个人就静静的,虽然这种状况让陆子初觉得很安心,但总感觉像是缺少了什么。
一天痛苦的放疗结束,夏暖晴又进行了一次检查。耳部的肿瘤相较于第一次检查时已经明显缩小,照这样看来,只要手术万无一失的话,再术后接受放疗和化疗病情就能够得到控制。
将夏暖晴先送回病房里休息,陆子初办公室里跟医生讨论手术时间。两个小时后,时间终于定了下来,二月末。
商讨完,陆子初回到病房里,一眼就看到呆呆坐在床上的夏暖晴。看着她因为放疗各种消瘦的脸庞,陆子初的心一阵阵的生疼。住院三天,她的话越来越少,只有他提问的时候她偶尔会回答一句,其余更多的时候是不声不响的坐在一边。她不哭不闹,不再犹豫不决,就像一个木偶,他动了她才会动。
看到这里,陆子初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关上房门,掏出电话。
…
夏暖晴默默的坐在床上,等待着陆子初的归来。在医院里住了三天,进行了三天的放疗。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一片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