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其实自己都是一个心理有病的人,还做什么心理医生。”
云秀自嘲的笑了笑,诧然低下头,看着自己腿上捧着的那本心理学著作,一时之间竟然觉得连那书本都在嘲笑她似的。
“医者不能自医,你问问那些医生难不成他们生病的时候,还能给自己扎上一针?人总要经历过一些事情,然后才能比别人看得更清楚,更明白,知道像你可能会说什么无欲无求,然而并不见得你心里就没有怎么期盼,要知道所谓的修道者还渴望自己能道行更高深一些,所谓的遁入空门,也不过如此而已,不要以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云卷说话向来就是那么一针见血的,很多时候,别看着他那么沉默平和的一个人,这要论起教训人来,也决计能把人伤得体无完肤了。
云卷的一席话似乎也让云秀发懵了一把,然后好像也来了一些兴趣了,颇为惊讶的抬起脸,幽幽的望着云卷,寻思了一番,继而才轻声开口,“听你这话,好像都赶上了参悟了佛道了?不如就跟我说说你心里的想法?”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职业病犯了,这会儿,总习惯着用跟着她的患者说话的那语气,跟着云卷说这么几句话,云卷也听得出来,她这问话的模式明显就当他是问题男人了,尤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