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陈叔叔担心我不能安心静养,所以又压了下来了,那份报告还是挺重要的,我得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感觉自己还是要亲自看到报告比较放心。也许是有些强迫症了。这一批落马的官员好几个都被判处了死缓,或者无期徒刑,官场的风气也一下子好了很多。”
云舒趴在慕煜北胸口有些惆怅的开口道,“唉,北,你说这事情都过去了,奶奶还有父亲他们心底的心结到什么时候才能打开呢?我原本以为只要叔叔的死因弄明白了,兴许他们的心结就打开了,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效果并不是很明显的。爷爷现在还是呆在广明寺那边吃斋念佛的,不敢轻易再次踏上这片令他伤心失望的土地。”
“再过些时日吧,安藤说了他可能在小尊的百日宴会上赶回来,到那时我们的孩子应该也出生了,希望到那时候会有一个转机,前几天哥曾试探了父亲一下,他说父亲的态度似乎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的强硬了,缓和上一段时间或许就会有好的结果了。行了,很晚了,不说了,赶紧睡一觉吧,明天起来我们就去医院,嗯?”
慕煜北拉了拉被子,遮住了两人的身躯,搂紧了云舒。
云舒欣然点了点头,在慕煜北的怀里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然后也轻轻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