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结婚了,她当时就哭了,因为我把人家姑娘最宝贵的东西夺走了。”
“陈老师,这也不怪你,两情相悦总是有情不自禁的时候的!”
秦奋望着陈志坚苦笑的脸色,心中一阵不忍。
“这都是咱们男人的借口啊,再后来,我就回到了东昌,走的时候,姑娘没有去送我,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跟她有瓜葛了,谁知道,我回到东昌的一个星期之后,她突然找到了我家。”
“那师娘是不是很生气?!”
“不生气是假的,但是你师娘却没有当众发火,而这苗寨姑娘也没有说什么,只说是来证实一下,后来便不辞而别。然后你师娘跟我冷战了好久,可一个月之后,你师娘突然站不起来了。”
秦奋听到这里,心中一动,仿佛想到了一些什么,当下问道:“师娘是毫无征兆瘫痪的?!”
“不错,不知道怎么回事,睡觉醒来就站不起来了,而且双腿没有了任何的知觉。”陈志坚点头答道。
“那陈老师,苗寨的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呢?!”秦奋追问道。
“苗梦!”
陈志坚毫不犹豫的突出两个字,显然这苗梦一直还在陈志坚的心里,或许是他心中的一份牵挂和忏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