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看成了什么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蔡邕默然良久,说:“文姬,卫仲道是真正的年轻俊杰,只是太过年轻,缺少历练,才一时糊涂,做了错事,现在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前来道歉弥补,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蔡文姬的脸变得惨白,美目中雾气盈盈,哽咽着说:“爹爹,自古说破镜难圆,女儿已经和他产生了嫌怨,他心中也定然怀疑我和张公子有私情,如果女儿再嫁给他,日子未必幸福啊,还有,张公子说的不好的事情,未必就不是真的,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蔡邕的眉头深深蹙起,脸上浮出怒容,说:“张公子完全是在胡说八道,那样荒诞不经的话你也相信?而如果拒绝这门婚姻,你就背上了一个被休掉的不好名声,今后要嫁人,又谈何容易?”
蔡文姬扑通一声跪下来了,说:“爹,女儿宁愿服侍你一辈子,也不愿意再嫁给卫仲道。”
“胡闹!为父自有主张,你的婚姻大事轮不到你做主。”蔡邕拂袖就走。
蔡文姬抱住蔡邕的双腿,鼓足勇气,羞涩地说:“爹,张公子那天离去的时候说,他会尽快请人来府上做媒。”
“真的?”蔡邕停止了脚步,问。
“女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