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徭没有说话，她心底压抑的情绪有点儿烦躁，特别是被车里人看的那一眼，更激发出了流动在血液里的暴戾。
少年安静的像一幅画，可双眼却逐渐爬满了红色血丝。
穆深心底一紧，“徭徭，看着我。”
顾徭缓缓的抬眼，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染了血红，看上去格外的危险。
“二哥。”她声音很静，“我想下去打擂。”
她现在非常渴望鲜血与暴戾，想要肆无忌惮的挥舞拳脚。
穆深蹙了下眉心，看着眼前少年红了一片的眼，有些心疼。
虽然她说的话很混账，可他竟然真的有些心软动摇了。
“不行。”他有些头疼，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顾徭的请求。
这种事情，破了第一次例，就会有第二次。
他不能看着，她就这么浑浑噩噩的放纵自己。
顾徭目光黯然了一下，冷着脸偏过头去。
穆深被人捧了半辈子，没遇到过什么难事，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闹脾气。
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叛逆少年到底有多难伺候。
刚刚还好好的，也接受了批评教育。
他一眼没看住，又反弹回去了。
穆深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