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待会儿下去吃两片面包。”
他耐心的把整杯水一点点给她灌下去,又把袜子给她套在了脚上。
九点半他把她喊起来洗漱,九点四十她又躺下去睡着了。
穆深知道她心底,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排斥医生,也没舍得强迫她。
“我先下去开门,你待会儿穿好衣服下楼。”
他松开少年削薄的肩膀,起身离开房间。
顾徭睁着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目送他离开,无奈的叹息一声,懒洋洋的下床换衣服。
穆深打开门,把门口站着的人领进了客厅。
心理医生名叫余松,在这一行里颇有几分名声,是个中年大叔,戴着黑色眼镜框,看上去温厚随和,还有几分好欺负。
余松含笑点了点头,把随行的医药箱放在脚边:“穆爷好。”
穆深略一颔首,走进厨房拿了两片面包放进面包机加热,不紧不慢道:“随便坐,客厅里有咖啡跟茶。”
余松受宠若惊,连忙摆了摆手:“不麻烦了,我已经在家里吃饱喝足了,倒是穆爷,这是还没吃早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