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她实在不能接受治疗,他也不想逼她做出改变。
会客厅里,余松缓缓的笑了笑,伸出手递过去:“你好顾徭,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做余松,是穆爷请过来的医生。”
顾徭低头看了看面前递过来的手,不温不火的点了点头,却并没有握上去的意思:“你好。”
余松闻言顿了一下,不以为然的收回了手,儒雅的推了推眼镜,含笑道:“不用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小朋友,我是心理医生,跟医院里那些拿着大粗针管的医生不一样,我不会伤害你的。”
顾徭挑了挑眉:“不打针的医生才更可怕,心理医生学的不就是蛊惑人心,悄无声息的利用工具麻痹别人,比如说催眠。”
她故意试探对方,想看了看这个心理医生有多大的本事,好确定自己有没有把握骗过他。
余松愣了一下,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不会催眠,那都是电影里的片段,而且催眠这种行为本身是存在一定的风险的,效果也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厉害。”
顾徭闻言眸光微动,淡淡的点了点头。
不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