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整,穆深看着手里的机票,重新把昨天晚上的通话录音打开听了一遍。
他是喝醉了不记事,但早就提前准备了。
对于少年昨晚的说辞,穆深持保留态度,不仅仅是这么简单。
余松一通电话打了过去,一头雾水:“穆爷,今天还过去看病吗?”
上次他在会客厅里等了半晌,没有见到顾徭出现,就被穆爷打发了回家,今天也一直没个准信,他只能硬着头皮打电话来问。
穆深接到电话,才想起来他:“不用了,这两天都不用再过来,等我通知。”
余松一口答应了下来:“好。”
……反正工资照拿。
通话结束,穆深正准备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不是余松。
是曲迟。
穆深开了免提,没想到听筒里先传出来的,竟然是慌乱的脚步声,接着“刺啦”一声,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
情况不对,穆深没有开口说话,耐心等了一会儿。
电话对面,曲迟粗重的喘息了两声,整个人被都抽干了力气,靠在楼梯扶手上平复了爆炸的情绪,慌忙捡起地上的手机,跑到了户外阳台上。
“穆爷!穆爷……”他声音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