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年多大了？”
江息哲顿了一下，迟疑的回答：“十七。”
“十七呀，我们家徭徭今年也是十七，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长高，学习好不好……都怪我们身体不争气，不然也不用一直住在外国的疗养院里，想一想，都好几年没给她过过生日了。”老人唉声叹气，黯淡眼底逐渐湿润了起来，抬了抬手想要去摸摸身边这孩子的脸，又想到这只是个陌生人，攥住了衣角。
江息哲被悲伤的情绪感染，把筷子递给两位老人，有些局促的递过去：“爷爷奶奶吃点东西。”
“好孩子，我们不能吃。”
江息哲有点儿困惑，不明白他们绝食的意义：“爷爷奶奶不是还想见你们的徭……徭徭吗？不吃饭的话，到时候就算是能离开这里，身体也熬坏了。”
他嘴里说着“徭徭”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看着面前两位态度坚决的老人……
“你们说的徭徭？是、是叫顾徭吗？”江息哲拧了拧眉心，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两位老人顿时警惕了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江息哲紧张了一下，连忙解释道：“我……我是顾徭的同学，她在龙城一中的同学。”
两位老人半信半疑，嗫嚅双唇：“你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