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我么?”顾徭问道。
穆深随手的枪支扔到旁边,摊开少年的掌心,放了两粒药片,一手递过去温水:“吃了。”
雪白指尖捏起药片随便打量了两眼,顾徭接过温水,没放在心上直接吞了,提醒道:“我对这些药,已经免疫了二哥。”
穆深看着她把药咽下去才说:“我告诉了余松,这是他新改良的药。”
顾徭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
穆深把溅上咖啡的外套扔进卫生间,打开淋浴试了一下温度:“过来洗澡。”
顾徭试了试水温,在旅馆里的这几天没热水,不能洗澡的滋味确实有点儿难受。
她比平时多洗了半个小时,才吹干了头发,懒洋洋的走了出去。
“二哥。”
少年侧靠在他的肩膀,像把骨头洗软了一样,慵懒的把他的胳膊抽出来,搭在自己肩膀上。
穆深偏头看了她一眼,一手握住少年璞玉般脚踝放在沙发上,臂弯收紧把人抱进怀里。
炽热目光欲把人看融化,他眼底清晰映出少年精致昳丽的五官,语气平淡却不平静:“我刚刚等你从客卧出来,总觉得你又跑。”
“那天突然找不到你,余松吓坏了脸色惨白,我看着窗台留下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