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外界传的沸沸扬扬,他都没有半点正面回答的意思,在家里待多久了,甚至连下厨都多了起来,渐渐的曲迟几乎都要失业了,少送不少顿饭。
顾徭吃了药打瞌睡的时候,穆深就坐在旁边看书守着,她每天总有几分钟的痛苦煎熬的时候,还是不定时发作的。
穆深有时候能发现,有时候不能,顾徭伪装的太好。
除了前几天会出现失控的情况,少年更多的是散漫坐台阳台上,若无其事的捏着搪瓷杯,撒一把谷子喂路过的鸟雀。
她一般下午一点钟开始睡,到夜里十点会醒过来,他做了晚饭,她就吃了晚饭,到了十二点又会接着睡过去,早上五点钟起床。
这种情况又持续了一个多月。
这年冬天下了第一场雪,顾徭套了件白色面包服,打开了窗户,让冷风吹进房间里。
少年翻箱倒柜,找出了所有的药瓶,顺着窗台,把蓝色的药片全都扔进了雪地里。
等到穆深发现了之后,关上窗户。
不出意外,顾徭发烧了。
穆深打电话让人开了药:“阳光明媚的时候,连窗帘都不肯露出一条缝,今天下雪,两扇窗户全都打开,想出去吗徭徭?”
顾徭自从办完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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