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差点儿飞出台上,他平静的抬头,眯眼:“能让项导同意你进别墅,不简单啊。”
曲迟没说话,只不冷不热的笑了笑,“特殊情况,我是来盯着这位祖宗好好复习的,还好项导通情达理。”
话说到这份上,谁也再挑不出什么毛病。
四个人表面上一团和气的又打了十分钟的球,曲迟发现顾徭不在了,放下球杆,穿上外套下场:“时候到了,我监督顾徭功课去,下次再打。”
三个人点头,曲迟出了桌球室找了一圈,最后在小阳台上发现了人。
顾徭贴着栏杆,上衣宽松的黑衬衫露出半截手腕,正对着黑夜点起了火星,玉管般的五指,香烟擦亮了那静谧又张扬的眉眼。
“不打球跑这儿来污染空气,你送我那鬼玩意,要不是哥哥我心脏好,今儿咱们就得icu见面了。”曲迟嚷了一声,很铁不成钢的看着她抽烟,摇摇头。
顾徭勾了勾唇,一粒细白的虎牙咬着烟头:“有那么夸张,不就是颗眼珠子,谁还没俩不是?”
曲迟气笑:“让你去鬼屋体验一天,是不是又砸人招牌了?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顾徭淡淡挑了挑眉:“假的而已。”
真的她都能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