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亲手穿透胸膛,踢下了福尔马林汤池里。
顾徭亲自确认了,没有呼吸失去脉搏。
她报了仇,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杜明祁一丝不苟的戴上橡胶手套,把卫生间里换下的衣物整理,焚毁在火苗中,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洗了两遍手,确认没留下任何药物残留,伸手推开了房门,打开灯走向安静无声的床前。
少年呼吸均匀妥帖,像打了一天架,精疲力尽的流浪猫,揣手窝在墙头酣畅淋漓的安睡,尾巴都乖觉的垂落下来。
杜明祁伸手摸了摸顾徭额头温度,比平常体温高了一点点,他清俊如工笔画的眉眼,透露出一丝担忧,传简讯给家庭医生过来检查。
“徭徭,有没有头疼?”他轻轻问,不想把她从梦中惊醒。
顾徭睡的安沉,没有给他一丝回应。
杜明祁指甲修剪的整齐划一,温润指腹滑过少年洁白如玉的脸颊,心境柔软,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还是个孩子时的,小顾徭。
她那时候只到他腰间那么高,路上随便一条流浪狗看上去都比她大,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没吃饱过饭。
被他抱起来时,还会警惕的盯住大狗蠢蠢欲动的利齿,小臂紧紧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