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亲自和她谈的。”
“感情呢?”施道谙笑着问道:“有没有什么进展?”
江来轻轻叹息,说道:“心思太过沉重,我怕仇恨要把她吞噬了......”
“任何人经历这样的事情,怕是都会性情大变。这是她最困难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你要想办法把她拉出来。”
“拉不出来,我准备和她一起跳进去。”江来说道。
施道谙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说道:“或许,这才是最好的拯救方式。”
当迈巴赫转弯朝着城外方向驶去的时候,在他们刚才泊车不远处的地方,一辆黑色的大众车也迅速启动跟了上去。
车子进入园林,停在一栋小楼门口,文良平带着他的那个老管家迎了下来,对着还没来得及下车的江来和施道谙拱手作揖,说道:“哎哟,我这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把你们仁位给等来了。辛苦辛苦。”
上次在董育林家喝酒,酒席结束的时候,文良平拉着江来施道谙说有事想请他们俩人帮忙,近期务必去自己家一趟。
大家之前就有过合作,文良平也是个爽快之人,鉴定费用第二天就全款打到了施道谙的账户上去了。今天又在酒场上碰面,席间可是敬了施道谙好几杯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