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禽戏分为虎戏、鹿戏、熊戏、猿戏、鸟戏,自古流传至今,可江舒玄从未见过有人将这简单的五禽戏练到这种境地,似乎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天地的灵气。
若她会古武,凭此天赋,定会是万人之上。
江舒玄脑中突然蹦出这个想法,半晌过后,又摇头,练古武的人不是萝卜白菜,而且……她已经过了最佳的年龄。
看着那人影渐渐靠近,他那惋惜的目光逐渐温和起来。
顾溪桥一路小跑到他身边,她把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额头有一层薄薄的汗迹,白皙柔嫩的脸上红扑扑的,清澈漆黑的眸子流光溢彩,此时正仰头看他,“等急了吧。”
她本来跑完就回去的,但是她有轻微的强迫症,每天早上习惯了跑步,再打五禽戏,不打心里难受。
“不急,擦擦汗,”江舒玄从兜里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递给她,顾溪桥接过,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你这五禽戏打得挺像那么回事儿,有跟谁学过吗?”
顾溪桥擦完汗,正在纠结要不要将这块沾了汗迹的手帕再还给他,被他一问,就忘记这茬了。
“有练过,以前在乡下的时候邻居的老大爷教我的,小时候懒得跟一群捏泥巴的孩子玩,就整天缠着他教我这教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