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身子摇晃了两下,差点摔倒,呢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小芷,去厨房里熬点粥,我先扶你爸爸上楼洗个澡。”郝裳扶着水澜义回卧室。
一直咬牙强撑着体面的水澜义,到了卧室,终于垮了。
身子重量全都倚在郝裳身上,郝裳吓坏了,“老公,你怎么了?”
“快,扶我去沙发坐下。”
“哦,好。”郝裳忙不迭的扶着他过去坐下,水澜义撩起衣服,郝裳震惊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
满身的伤痕,新伤加上旧伤,遍布横亘在皮肤上。
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泪眼婆娑的握住水澜义的手:“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总统阁下怎么能对你用刑呢?”
水澜义仿佛苍老了十岁,眸底全是沧桑,鬓角有了白发:“我们水澜家这次算是栽了……”
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水澜义再也不肯开口。
楼下,厨房里的水澜芷,慢慢熬着粥,心想着,她到底还是需要董煜珩的帮助。
如今,水澜家出事,那些昔日交好的人,纷纷退避三舍。
她能倚靠,能依仗的,也只有董煜珩了。
从厨房里出来,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