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昨晚……对不起啊……”她背对着白夜时，轻轻地开口道。
身后，白夜时没有回答。
“我昨晚……有没有……”舒瑶纠结了一会儿，一咬牙，问道，“是我自己洗澡的吧？”
厨房里，有短暂的安静。
舒瑶觉得自己的脸仿佛上了煎锅，热度高得马上就要熟透了，“我，我……”
“是。”终于，白夜时作了回答。
舒瑶眼帘一跳，松了口气，“呼……”
但很快地，她又紧张地问，“那衣服……”
“舒瑶。”白夜时叫她。
“啊？”
“以后尽量不要喝酒。”
落下这话，白夜时走出了厨房。
舒瑶站在那儿，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他最后的那句话。
什，什么意思？
衣服，衣服不是她自己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