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兴许是心理作用,顿觉这次的食物比起以往更为美味。
用餐完毕,正在收拾残留物时,连慕年穿着睡衣下楼。
“你——怎么现在才下来,我都已经吃完了。”她以为他下楼是因为晚餐问题。
“我只买了一个人的份。”连慕年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拿起自己遗留在沙发上的手提包,不再多说的往回走。
心里有些懊恼,他刚才胸腔火味正浓,记挂着叫她下来吃饭却将自己的包留在客厅忘记带走了,不禁心里有些恼怒她竟然能扰乱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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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寒风呼啸而过,想淬了冰霜的利刃,刷过曲浅溪的脸庞。
她撑着伞立在墓碑前,脸色平静,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斜落的雨丝将她的呢子及膝大衣打湿了一大片,但她毫无察觉,眸子紧紧的盯着墓碑上言笑如花的年约三十的女子。
不知在墓碑上站了多久,细雨纷纷扬扬依旧,天幕却开始暗下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她一怔,回眸,以为年约七十的老人立于她身边,皱纹满布的脸上在她转身时,由威严多了抹不常见的慈祥。
她咧了下嘴角,扯开干涩的喉咙,“爷爷……,您怎么来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