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年少时,现实告诉她,他们已经成年了。
年少对他们而言就像是一场梦,十多年了,梦都已经被埋葬,只有她一个人还惦记着。
梦或许也告诉她,现实不是梦,以往的一切,只能在梦里出现。
她不该再对他有所期待。
现实永远都是现实,她刚扬起的小手,就被他死死的攥住,有力的手掌青筋凸起,冷笑,“怎么?愤怒了?既然都红杏出墙了,我这个作为丈夫的难道说两句骂两句还要不得了?曲浅溪,你在清高些什么?”
“你凭什么?”她挑眉讽刺,“你连慕年的风流债还少吗?你当时是怎么回应我的?我只是学了你冰山一角而已就是你口中下贱装清高的践人了,你呢?你又是什么?”
她何尝想用冷硬的态度跟他对峙?
她并不想他误会她,只是事情的发展,由不得她。
她相信,就算她说得再多,他也只认为她是再狡辩而已,根本不会相信她。
男人的愤怒她不会自恋的以为他是吃醋了,这只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而已。
男人风流在外在别然眼中就是有魅力,女人出轨就是不守妇道,下贱。
待遇天渊之别。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