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忽然变得很好,“曲浅溪,你很在意这件事。”
他用的是陈述句,因为他心底无比肯定,正是这个绝对毫无差错的认知,让他心情愉悦不已。
交叠在腿上的双手顿时一紧,眸子微闪。
这时,眼神的闪躲正是证实他的话的最佳时机,所以她选择直视他锐利如鹰的双眸。
她态度从容,看穿的慌乱没有表露处一丝一毫,“我当然在意,我为什么不能在意?”
连慕年笑,五指有规律的在茶几上跳舞,很少人知道他做这个动做的时候心情是异常愉悦的,包括许美伊。
即使是她,也跟别人一样,以为他只是笑里藏刀。
曲浅溪看懂了,却看不下去,心情不爽了。
“如果我说我不想继续这个约定,你会肯吗?既然一定要继续下去,当然得严肃认真对待了,这关乎到自己的声誉和自由,我一向不爱别人侵犯属于我的权益,我也不喜欢别人将过失强加在我的身上,现在做好准备,以后是按照条款说理的,所以说,我必须在意。”
“是吗?”
他支着下巴,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里面写满饶有兴趣。
她说的头头是道,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