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呢?叫他进来见我。”
连慕年的话才说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他扭头,看到门外冷着的一张小脸,毫不表情的看着他的曲浅溪,他一喜,毫无血色的薄唇,倏地染开了笑容。
他就知道,浅浅是不会如此冷漠的离他而去的。
他心底喜悦不已,笑,翻开被子要下,“浅浅——”
“叫你的手下都滚开!否则,我叫人控告你非法禁锢罪。”
连慕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见到曲浅溪时,心里满布的喜悦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曲浅溪如冰般寒冷的语气给凝结了,唇角扬起的笑意,僵在了唇边,笑开了的眼眸,狼狈的定在俊脸上。
连慕年还没有说话,王天鸣就出现在病房里,“老板,您叫我?”
连慕年叫王天鸣,就是想叫他一定要留意住曲浅溪的动向,不要再把人给弄丢了,他发现,人生其实是短暂的,他已经错过了她太多年了,从结婚开始,已经五年多了,人生总共才有多少个五年多?
连他自己,也不过才过了六个而已,他还有多少个五年多?
既然曲浅溪人在,连慕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行离开。
连慕年忍住还忍忍作痛的胃部,下走向曲浅溪,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