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喝了几杯烈酒,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一时间有些受不了。
王天鸣点头,依照连慕年的要求将他送去了曲浅溪的别墅。
连慕年到达曲浅溪的别墅时,已经有些晚了,曲浅溪洗漱完,准备入睡了,听到门铃声,下楼时见连慕年一个人站在门口,神色颓然。
曲浅溪想起她答应了他的事,她只好开门。
连慕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头发有些湿润的曲浅溪,越过她走进别墅里,谙熟自然的往楼上走。
曲浅溪皱眉,关上门追上去,“连慕年,你来干什么?”
连慕年边走边脱掉领带和外套,推开了虚掩着的门,将西装和领带扔在上,那感觉他就是这里的主人一般,曲浅溪的声音简直就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连慕年!”
连慕年顿住了脚步,扭头看她,却不语。
曲浅溪深吸了一口气,抬眸对上他的眸子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被他沉寂的幽深的眸子给镇住了,心口倏地抽搐了下,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连慕年启唇淡淡的问,“有大一点的浴巾吗?”
“没有。”曲浅溪回神,冷声道,“这里是我的房间,你要留下来的话,到隔壁的客房去。”
连慕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