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起多少,脑子混沌得像一坨浆糊,很乱,乱得弄不清自己的心情,更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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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浅溪还是一如既往的几乎将全副身心都落在了公司上面,全心全意的在工作,而且,现在耳根清净了好多,没有人在她的耳边唠叨着要她准时吃饭,也没有人提着饭菜上门主动找她,更没有在路上被人拦截的经历了。
时间过了两个多月了,这两个多月来,自从那一次她见凌彦楠的父母开始,连慕年跟她就没有见过面,他好像就像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而半个月前,凌彦楠跟她说,连慕年安插在她跟他身边监.视他们的人,早在两个月前就被连慕年调走了,所以现在,她自由了,就像她从新疆回来时那样,能自由自在的跟女儿在一起,但是她还是习惯性的将女儿藏着,防着某一些有心人。
想到这,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累了,而且有些失神,文件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也忘记看时间了。
不久,凌彦楠上来,门也不敲的就进来了。
曲浅溪抬起头来,笑了下,“怎么这么早?’
凌彦楠耸肩,将她拿起包包,伸手也将她手上的文件合起来,笑道,“念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