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溪眼眶早就湿了,觉得自己出糗了,别开脸不看连慕年。
连慕年面无表情,但是听到曲浅溪说了这么一段话后,眼眸微红,手背青筋凸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抢女儿了?”
“你不会跟我抢?呵呵……不可能!”曲浅溪冷笑了声,“我怎么知道你是怎想的?我一直都看不透你,而且我们离婚时协议书上说的清清楚楚,孩子归你,如果念念带回来了,你会让我见念念?”
连慕年苦笑了下,她确定不懂他,如果她真的懂他的话,就知道他没想过要跟她抢女儿,“四年来,你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回来找我?我是念念的父亲,我有权利陪着她成长,但是你却剥夺了属于我的权利,你让她叫凌彦楠爹地,你将我至于何地?!”
“四年前我被许美伊推下水,要不是彦楠及时救起我,或许我们的女儿早就没有了!我不说四年来他对我们母女有多好,单凭这一点,念念叫她一声爹地一点也不为过!”曲浅溪咬牙冷笑了一声,“如果没有四年前的事,你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好父亲,念念也不会被病痛折磨了这么久!你知道吗?每一次听到念念因为手腕上和脖子上的伤疤太过痛而一天到晚都在哭,哭的时候扯到脖子上的伤的时候更痛,可是又不能不哭的时候;每当看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