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好说的吗?”
梁月桦终于抬头,却没有说话。
连慕年放下手中的瓷杯,淡淡的掀唇,“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梁月桦一顿,良久才淡淡的说,“是你对不起我,难道不是吗?”
连慕年点点头,也坦白的承认,“没错,是我对不起你。”
梁月桦咬唇,“你!”
连慕年淡漠的笑了下,“这只是一个教训,你们敢怀着目的接近我们连家,就应该想到相应的后果,我们连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计算的。”
“你……”梁父吃惊,他回国之前,叫人将自己的资料封锁,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事情?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要答应?”
连慕年眸子深了些,轻哼了声,不答反道,“我爷爷跟你的父亲是好友,爷爷是一个念旧情的人,也异常的信任你们,如果爷爷知道了你们是为了钱才接近我们,爷爷不被白白的气死?他最恨别人的欺骗,尤其是故人,连故人都欺骗他,还有什么人能真心的不为钱财接近他?”
梁父其实也不算完全是权财熏心之人,闻言,也有些内疚,的确,他这么做是不该,但是他需要钱,否则,家里几十年打下来的产业即将毁于一旦,他怎么对得起家里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