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讓你穿這條紅色裙子，不許穿內褲嗎？”李成聲音突然嚴肅起來，有點生氣的樣子。
“對，對不起。主人，我，我忘了……”
“你忘了？真的忘了？！”李成聲音小聲，但很嚴肅威嚴。
“我，其實我……是因為，裙子實在太短了，我怕……什麼都遮不到，所以穿了內褲……”杜梅小聲害羞回答。
“什麼顏色的？”李成竟然壞笑著問。
“黑色。”杜梅覺得自己腦子一定被踢了，她竟然覺得李成英俊壞笑的樣子很帥。
“穿了沒關係。現在脫下來給我……”李成嘴角揚起英氣，痞痞的壞笑。
“什麼？那，我去洗手間……”
“不行！就在這，現在，立刻，把內褲脫下來給我！”
“在這？！”杜梅聽了好驚訝，她側頭看了看餐廳大堂。好多人坐在座位上吃飯，男女老少都有，不少人都在優雅談吐。隔壁桌坐的阿姨，白髮蒼蒼，有點像老教授，又像鄰居大媽。旁邊還坐了孩子。而且好些服務員走來走去。
杜梅頓時燒紅了臉，她小聲哀求地看著李成：“主人……”
“主人說話都不聽了嗎？現在，立刻，就要把內褲脫給我。”李成小聲，但語氣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