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冷冽。
“不喜欢灰色?”曾凌惊愕,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跟自己讨论这种无聊的话题。
她指着床铺,“那你……”
他的床都是灰色系,东西摆放整洁且严谨。
“起来。”季时州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
曾凌从他的床上起来,笑了一下,“我就坐坐,你别介意。”
季时州没有应她的话,走到床边,不动声色地将床单扯下来,丢在垃圾桶中。
曾凌愣住,心口有些闷,“你……”
季时州开了柜子,从里面拿了一套浅蓝色的被褥出来,重新换上,拉得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