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州的话意有所指,并不点明。
他背脊离开冰冷的白墙,走到秦初白的身侧,动了动唇:“管好你的女人,你才是罪魁祸首。”
秦初白蹙眉,琢磨季时州话里的意思,“什么意思?”
“你的未婚妻。”季时州顿了顿,“你不动,不代表我不动。”
秦初白的目色一片清冷,“等她醒过来,我会问清楚,那个女人,不用你脏手,秦家的家务事,我会解决。”
两人的交流,只有彼此能够听清楚。
几句话,暗潮汹涌。
苏二维转进了监护室,苏简从横椅上起来,站在监护室外。
秦初白开了监护室的门,苏二维已经醒过来,捂着胸口,唇色白得可怕,刚才鬼门关走过的人,此刻很坦然。
第一次会恐惧,会忐忑,第二次,第三次……
次数多了,她就习惯了。
她看到进来的秦医生,唇角扬了扬,“秦医生。”
“嗯。”秦初白坐在床边,“说吧,这次病发的缘故。”
“遇到了一个疯女人,情绪一时激动,没有控制住。”苏二维笑嘻嘻地道。
秦初白蹙眉,很严肃,抬着手,戳了戳她的脑门,“自己什么情况不清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