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点疼。
季时州没敢动她,一直跪在地板上,他只围了浴巾,膝盖的皮肤直接触碰到了冰凉的地板,少年未觉冰凉,一直看着她。
缓了好几分钟,苏简缓过神来,“苏淮,扶我一下。”腿不好使。
“可以吗?”季时州不放心,搭着她的手。
“嗯。”苏简强势点头,又倔强又痛苦。
少年俯身,去抱她的咯吱窝,想要将她带起来。
苏简缓缓地挪动腿,双腿打颤地撑着地面,泪又开始哗啦啦地流了,伤不起的劈叉。
“慢点。”他叮嘱。
苏简很慢,也很艰难,完全站立,扶着门墙,踏出了一只脚,刚踏出台子,腿一软又滑了下去。
摔倒的时候,人总会下意识地抓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慌乱间她薅掉了季时州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