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州闭口不谈。
苏简左思右想,只有一个人,盛浔。
“地震的时候,他为了护着我,被钢筋戳伤了背,缝了五针,救命之恩最难还,他妈妈既然让我照顾他,我不可能置之不理,会被谴责的。”苏简跟他说道理,大佬是成熟的大佬了,能听得懂人话。
带着他坐到床上,翻看他的另外一只手,两只手都惨不忍睹,她想起那双血红的眼睛,是他的。
“手伤成这样也不知道处理?”她冷脸,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手,看着都疼,“手是你的,还是我的?”
等我帮你处理吗!
幼稚!
我又不是医生!
季时州的手被她握着,唇线抿直,整个人都很冷硬。
苏简叫了医生进来,指着季时州,“帮他处理一下手。”
医生看到季时州的手,话语冰冷:“再不处理,等着腐烂,整只手都别想要了。”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知道珍惜身体,这手看一眼都觉得疼。
听到季时州被批评,苏简连忙说:“他太担心我了,没有来得及处理。”
医生转而批评苏简:“我还没有说你呢,你活奔乱跳的,他手伤成这样都没有注意,还好意思说人家担心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