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袒露,盛浔不自觉地蹙眉,他一个大男人都觉得这个少年太过极端。
“对她来说,你只是她弟弟,而你却对她起了心思,她知道后,恐怕连弟弟这个位置都没有了吧。”
盛浔的话也是字字珠玑,字字见血。
同样的问题,季时州不是第一次听到,他并不在意,神情冷漠,“我可以睡在她的床上,而你却只能睡在这里。”
这句话的杀伤力比盛浔给予季时州的重击力道还要大。
盛浔看向季时州的目光沉了沉,以前就觉得这个话不多的少年不简单,藏了很多心事,今日的行为让盛浔震惊。
“能躺在……”盛浔的话未说完,有人敲门。
“咚咚咚——”
盛浔看了季时州一眼,去开门,入眼是那张脸冷冷清清的脸。
“苏淮呢?”她往里面看,“就一个过道的距离,他送饭送这么久?”
听到声音,季时州的手收紧,扯了一下衣袖。
盛浔开大了门,往屋子里看了一眼,“在屋里。”
“你吃过饭了吗?”苏简问他。
“还没有,准备吃,你就过来了。”盛浔让她进来,“进来。”
苏简先看季时州,对他洗澡一事有着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