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做过一个梦,梦到我二十六岁会死,现在才二十二岁,还有四年。”
“什么破梦,你也信。”岑西兮碰了碰苏简脸上的伤,“这脸,怕是毁了。”
“应该不会。”伤得比较重的地方可能褪了痂之后会留下印子,小划伤一般都不会留下疤痕。
苏简指着昏迷的安笙,“他,你打算怎么办?”
“养着。”岑西兮心一横,下定了决心,“要是残了,废了,我养他一辈子。要是完好无缺,还能唱,我就砸钱,让他红,让他火。”
当他冲过来,覆在她的头顶,巨大的水泥块掉下来砸到他头部的时候,她就想好了,养他一辈子。
“你有手机吗?”她打算给季时州打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