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有力气叫,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那张脸白得跟鬼一样,看着季时州就像看怪物。
季时州拿过刀,将他身上的绳索砍断,缓缓直起身,“回去告诉秦月,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别说秦家长女的财产,秦家的财产,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男人的呼吸喘得厉害,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季时州说一句话,他的身子便狠狠地颤一下。
“就这么放他走了?”
冷非白反应过来,男人已经跑了,季时州刚才的样子实在可怕了,仿佛一个红了眼的魔头。
“杀人犯法。”他淡淡地道。
冷非白:“……”这个遵守法律的好少年是刚才那个变态吗?
那手段,若不是亲眼所见,冷非白到现在还相信他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少年。
季时州擦着手上沾到的血,动作神情都有几分变态。
冷非白正了衣冠,“心情不太好?”
季时州擦干净手,往外走。
冷非白觉得他的状态不对,立刻跟上去,没跟几步,前面的人顿住,冷非白提起来的脚生生地又落了回去。
他对其他人道:“远远跟着,别出什么岔子,少爷的情绪不对。”
暗中